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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成总裁文里的白月光替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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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04章
      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洗冷水澡了。
      郁笙把脸埋在被子里,忧叹了一声。
      第二天,比赛正式拉开帷幕。
      郁笙一早就收到了苗苗发来的消息。
      “姐,旗袍送过来了,好好看!!”
      她松了口气,快马加鞭地收拾完自己,便要出门了。
      傅时晏倚靠在门口,叮嘱道:“注意安全,要是……”
      他换了种说法:“舞台上随时可能发生突发情况,无论是什么意外,我都希望你能第一时间保护好自己,知道么?”
      郁笙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      推着他进门:“你快回去睡个回笼觉吧。”
      在比赛日,他们各自的身份敏感,为了不引起些无畏的流言蜚语,他们便不一起过去了,而是打算分批出发。
      傅时晏作为评委,可以后面再慢慢入场,而郁笙作为参赛选手,得早早的过去做准备。
      “好,马上。”傅时晏抚着她柔软的后脖,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吻:“比赛加油!!”
      郁笙抬眸,看了眼他身后。
      甄珍的房间关闭得严密,而商子杭……
      等等!
      她突然推开傅时晏,皱眉问:“商子杭呢?”
      “他昨晚是不是没回来?”
      被推开的傅时晏十分不悦,尤其还立马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      “昨晚我们是一起睡的。”他强调道。
      所以,他知道的,她也知道,而她不知道的,他也不知道!
      郁笙捏了捏他的耳垂:“又闹别扭。”
      这个又字用得十分有灵魂,傅时晏一下子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      “不过你不好奇吗?他昨晚没回来耶。”郁笙搂抱着他的劲瘦的腰身,言归正传道。
      “我为什么要好奇?”他没事干关系那臭小子干嘛?
      听他这么说,郁笙很确定他真的忘了:“可他昨晚不是跟晏桑一起吗?”
      孤男寡女,彻夜不归……
      会发生点什么事,傅时晏可谓是了如指掌。
      头皮一下子绷了起来:“不会吧?”
      “他们昨晚真的在一起?”
      “这得问甄珍了,毕竟我们昨晚是一起休息的。”她最后啵了傅时晏的脸颊一下,就急匆匆的拿起包包准备走人了。
      “我先过去了,还没做造型呢。”
      被她这么啵了一下,傅时晏忧心忡忡的脸色瞬间消散。
      管他们干嘛呢。
      都是成年人,如果真发生了点什么,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。
      傅时晏看着眼前的人,满目柔情。
      他的精力太宝贵了,只能分给女朋友,其他什么表妹表姐的……
      就让他们去找表姐夫或表妹夫吧。
      傅时晏秒想通,直接追着郁笙走进了电梯。
      “怎么了?”郁笙疑惑抬眸。
      傅时晏却直接抱着她,温热的薄唇强势地攻陷着她的心房。
      与此同时,电梯门渐渐关闭。
      这个吻一直持续到了一楼,知道郁笙脸皮薄,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傅时晏就松开了她。
      “你忘了早安吻。”傅时晏的指腹轻擦过她的唇角:“所以,我帮你补回来了。”
      郁笙红着脸,害羞带怯地瞪他一眼,开玩笑道:“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?”
      “不用客气。”傅时晏扬眉:“举嘴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
      郁笙:“……你就贫吧。”
      看了眼时间,“真的走了啊。”
      傅时晏点头:“好,别忘了安全第一哦。”
      “好。”
      说是不在意,但毕竟晏桑一开始是到他家来玩的,要是玩着玩着,被那臭小子给带上了床……
      那可就芭比q了。
      他叔叔阿姨恐怕连杀他的心都有了
      思及此,傅时晏敲了敲甄珍的房门。
      甄珍顶着个鸡窝头出来,打开门一脸的懵逼,几秒后回过神来,当即大喊大叫:“你干嘛?不知道人家在睡觉吗?!”
      傅时晏难得抱歉,却还是得硬着头皮上了,于是他无视甄珍的愤怒,问道:“商子杭呢?”
      甄珍莫名其妙:“我怎么知道?”
      “你当时不也还客厅吗?后续怎么样了?”
      甄珍没好气道:“我怎么知道?”
      然后嘭的甩上了门。
      傅时晏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只好打电话给晏桑,然而那丫头居然关机了。
      心里的不妙感越发强烈。
      那臭小子不会知道把她那蠢丫头给……
      傅时晏的手掩着脸,心想舅父舅妈我对不起你。
      然后狠骂了一句脏话。
      郁笙赶到的时候,现场嘈杂得跟菜市,她眼皮一跳,总感觉会有什么意外发生。
      苗苗迎上来,拉着她去化妆。
      她被拉着手,眼睛在现场逡巡了一周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:“贺以铭呢?”
      苗苗看了眼周遭:“还没来,应该是堵车了吧。”
      贺以铭倒是希望只是堵车了,但目前看来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:“你们到底想干嘛?”
      “赶紧把门打开,我要迟到了!”他的眉宇间似凝着解不开的忧愁,紧紧地皱着。
      而他的队友,就站在离他只有一门之隔的位置,满脸的不认为然:“迟到就迟到呗,反正就是去走个过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