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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劣性宠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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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劣性宠溺 第74节
      “我仰慕太阳,不是将他残忍地射下来,而是虔诚地追逐他。同样的,我爱慕你,就要尽我所能,永远给你快乐和自由。”
      “所以小屿,”他牵起季庭屿的手,放在唇边,虔诚请愿:“城堡修好了,你准备好做我的国王了吗?”
      季庭屿摇摇头:“还差一样。”
      “我请了三天假,把之后的事都交给罗莎琳和小青了,准备发情期。”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贺灼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到这去了,但还是答应道:“应该的,还有没安排出去的事吗?我帮你做。”
      “你不行,你也没空。”
      “我也没空?”
      “嗯哼。”
      季庭屿神秘兮兮地点头,从口袋里掏出那条精心准备的黑皮项圈为贺灼戴上。
      项圈正中坠着他亲手磨出来的猫爪小铃铛,轻轻一拨就发出清脆的响儿。
      他勾着项圈将贺灼按在城堡大门上,贴着alpha健壮的身体缓缓下滑,直至半跪的高度,张口咬住贺灼的皮带扣。
      “我这次不想用抑制剂了,征用你三天,可以吗?贺总。”
      作者有话说:
      季猫猫向贺大狼发出发情期邀请。
      三天三夜!三更半夜!
      第50章 惨遭退货
      城堡门前投射下两道暧昧的暗影,一个倚靠一个半跪。
      季庭屿正用嘴解贺灼的裤扣。
      金属“咯咯”碰撞着牙齿,舌尖在黑亮的皮带上留下水渍,他鼻腔里充斥着曾经尝过的麝香味,燥得唇周开始瘙痒。
      “快点。”
      头顶压抑又涩哑的声音响起。
      季庭屿耳尖登时激起一层电流。
      口干舌燥,小腹蹿劲,就着贺灼的味道深呼吸了无数次,可越是着急越笨口拙舌,怎么都解不开,无奈只能伸出手。
      “不准。”
      一只大手猛地扣在脸上,将他压近。
      猫咪“唔”一声扬起脑袋,看到贺灼居高临下地看自己:“用嘴,不是教过你吗。”
      “我——”操。
      这太他妈犯规了。
      季庭屿脑袋里“轰”一下炸开锅,发誓要给贺灼来一次狠的,可刚凑上去就被掐着肩揪了起来。
      “他们回来了。”
      不远处车声和队员的话音响起。
      贺灼挡着他大半个身子,把他带进城堡。
      推拉的大门轰隆隆打开又轰隆隆关上,贺灼脚下急切,进去后回身一把兜住他的屁股,猛地将人抱起来按在墙上。
      先象征性地碰碰鼻尖,而后撩开唇瓣直奔主题,含住那条香软的果冻,变换着各种角度吮吸品尝,晶亮溢出嘴角。
      季庭屿吞进去很多,喉结急促滚动。
      “等等、这就开始了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不先洗个澡吗?”
      “先做一回,做完再洗。”
      他亲够耳侧,歪过头来再次闯入口腔,额头隐隐爆出几根青筋,身下更是憋得快要爆炸。
      这时候了哪有不先吃肉的道理。
      “可我得去洗啊!”
      季庭屿大声抗议:“我盖了一天房,身上还有水泥呢!”
      贺灼猛地想到这茬儿,身形一顿,憋闷地说了什么。
      猫咪露出坏孩子的笑容:“哎我说你能不能文明点,张嘴闭嘴操啊操的。”
      “好,我不说了,我直接干。”
      “哎别别别!洗澡洗澡!”
      “给你十分钟。”这是贺灼的极限。
      “洗完去二楼拐角房间,我去给你煮个粥,发情时补充体力。”
      说完一把将人推进浴室,再次提醒:“十分钟,我定了表,你要是敢磨蹭就等着外面的大钟亲自给你报时。”
      “急色鬼。”猫咪摇头晃脑地撇撇嘴。
      为了不让整个基地都知道自己八点二十五要挨炮,他准时准点地洗完出来,没穿衣服,只裹着件贺灼的浴袍,赤脚走在没过脚背的长毛地毯上。
      头发没吹,水淌了一路,滑满细仃仃的后背和胸膛。
      大敞开的领口露出后颈腺体,薄薄的一层皮里含满淡粉色的信息素,饱满又嫩生生的,像是还未成熟的果实,只等今夜的浇灌。
      到了地方,将门打开。
      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北欧式主卧,很有贺灼的风格,除了……那张大到出奇的水床、床柱上的镣铐还有墙上诡异的吊环。
      这他妈现在跑还来得及吗?
      猫咪横着耳朵后退一步,“砰”一下撞上火热的人墙,贺灼将他堵在门口,双手环到小腹,低头在他的腺体上轻咬。
      “想去哪?”
      “……想跑。”
      “来不及了。”
      “大门关闭三天,除了我没人能打开。”
      季庭屿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:“真卑鄙!你不是说要我进来做国王的吗!”
      “卑鄙的护卫要在这里享用他的国王了,有什么不对吗?”
      贺灼理所当然,大手从他浴袍的交领伸进去,肆意揉弄。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猫咪难耐地弯下身子,隔着布料抓他,却被带着一起。
      “干巴巴的,有什么好摸……”
      季庭屿身体堪称完美,非要说美中不足就是左侧小豆稍微有些凹陷,成一个粉色小窝儿。
      他觉得丑,从来不看。
      贺灼却很喜欢,每次战斗完陷入狂躁,只要给他含一会儿就能立刻平静下来。
      “一点都不丑,我帮你把它吸出来,你用它来哺育我。正好。”
      猫咪被打横抱起,放在柔软的水床上,动来动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逃。
      “别躲着我。”贺灼的声音不容抗拒。
      “我会给你最好的体验。”
      季庭屿深吸一口气,哑声道:“我……相信你。”
      贺灼的手指抵开他唇缝,染亮后就拿出来,沿着腰窝向下游移。
      “但我还不知道你身体的极限,而且我很难在你的哭声中停下,所以当你真的承受不住时就叫三声我的名字。”
      “达蒙。”
      时隔三个月,季庭屿再次这样叫他。
      “你更喜欢我的英文名?”
      “嗯,这是我们的开始。”
      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,一只叫达蒙的蓝眼睛小狼从天而降,将他从歹徒手里抢出来。
      从那一刻起,他这一生都注定要和贺灼绑在一起。
      alpha的手指很长,任何时候都好用。他看似面无表情,内里却早已崩坏,一次比一次急切而用力。
      季庭屿满脸潮红缩成一团,尾巴受不住地钻出体外。
      “唔——”
      随着一声破碎的哼叫,原本毛茸茸的尾巴根瞬间变得像刚从水里拿出来一样。
      贺灼将指尖送到他唇边:“舔了,舔干净就cao你。”
      -
      猫咪和头顶的吊灯一起摇晃。
      季庭屿感受着他的温度,只觉世界缩小到只剩他的怀抱。
      而自己作为一只没开化的蚌缩在其中,露出柔嫩的肉,承接雨露。
      他的力量堪称恐怖,即便是钢筋铁骨也要被撞碎,季庭屿却能好好地将它包容——贺灼的努力没有白费,他吃过那么多次桃,让隐秘之地适应他的亲昵,不再抗拒他的驰骋。
      他们就是天生一对,像重剑与软鞘一样相配。
      但到了后半夜,贺灼还是发了狂。
      他把水床撞爆了,“砰!”地一声巨响,水溅得到处都是。
      季庭屿吓得小脸懵懵的,反应过来之后顾不上满身狼狈,拖着被劈裂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往门口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