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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被独占的残次品影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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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被独占的残次品影卫 第25节
      我!回!来!日!更!了!
      少阁主:老婆他每天都在勾引我,怎么办,急,在线等。
      第24章 陷害
      王家遭人陷害,王奉节锒铛入狱,熬不住大刑,冤死狱中。同时,一道抄家的旨意,逼死了王夫人和府中所有人。
      两个黑头黑脸的官兵将手中的白绫一点点缠紧,王夫人脸色涨得通红,像煮熟的猪肝一般。她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,对面前惊骇之极,痛哭流涕的王青青说:“去…去找,找你哥!”
      夜,黑的彻底,根本看不清方向。
      王青青疯了一样的往城外跑去,一向干净的衣裳满是泥点,裙子太长,中途不知道摔了多少次,手心,额间都是鲜血。
      她不知道落霞派在哪里,她是女子,未成婚之前足不出户,只是大概知道在城外的郊边。
      夜色无尽,逃路漫漫。
      王青青内心绝望极了,剧烈地奔跑让她的口中,鼻间全是血腥气,她一边跑一边哭:“兄长,哥哥,救救我,救救——”
      “我”字还没出来,身后那些追捕的官兵似是失去了耐心,也不再玩这猫抓老鼠的好戏,带着凶狠而贪婪的目光,扑向了王青青。
      官兵们享受完了,返回王家,放了一把火,扬长而去。
      王家的火烧了三天,大火将这清流大家一点点吞噬。
      王子衿听到消息后,疯了一样的往家里赶,只看到母亲被烧成焦黑的尸体,和付之一炬的家里,当即悔恨交加,夺门而出。
      要报仇!他要请师父和掌门替他报仇雪恨!杀了这些人!
      他朝着门派的方向跑去,却在那泥泞小道,荒草杂芜的中途,看到了身上满是黄土,皮肤青白的王青青。
      昔日里躺在他怀中撒娇的妹妹,每年生辰都惦念着自己的妹妹,泪雨盈盈求着自己多回家看看他的妹妹。
      青青,他的青青。
      他飞扑过去,抱住王青青已经冷透的身体,痛苦地嘶吼,悲痛欲绝。
      王子衿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,像他打开那个青青给他的盒子般认真,包裹住了王青青。
      被他仔细挂在腰间的平安叩打在王青青被生生扭断的手腕上。
      腰上挂着的是念叨的平安的碧绿,无力垂下的是哀嚎着绝望的青紫。
      王子衿光着膀子,一脚深,一脚浅地回到了落霞派。
      尧经年站在门派前,带着几个弟子,面色冷凝地看着他,和他怀里的王青青。
      昔日耐心敦厚的师父衣袍带风,神色冰冷地看着他,道:“如今尔是朝廷逆犯,落霞派不收罪臣之后,你已被除名,速速离去,不得纠缠。”
      明明半天前,尧经年还向新入派的弟子煞有介事地介绍着自己。
      王子衿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一切,崩溃地摇着头,抱着王青青跪在尧经年面前,苦苦地哀求。
      换来的,只是同门师兄弟无情地殴打与驱赶。
      “这之后——”
      百里通的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惋惜,甚至还有些哭腔,如泣如诉。
      周遭的人们都听入神了,竟无人言语。
      “那王子衿不知向何处而去,再无音讯。正是:渺渺天地间,无处是归家——”
      百里通拿起醒木,再重重一拍,众人才醒了过来,一时唏嘘。
      影三听得入迷,又挨得近,到最后,眼眶带了一些微红。
      陆展清看着他微扬起的侧脸,伸出手,摸了摸他的头。
      百里通麻溜地收好了醒木,又挂上那招牌式的笑容,期待地看着陆展清。
      陆展清从钱袋里又取出了二两,道:“说得好,曲折起伏,酣畅淋漓。”
      百里通接过钱,道了谢,仔细地放进内衬里,四下打量一番,神神秘秘地说:“《锐城谣》是两段,我这还有一段,这就说与公子听。”
      这次他没有拿出醒木,只站在那,就开口唱着:“一朝显赫唐与孙,门庭若市仙气绕。只见此地玛瑙玉,不见石工有人还——”
      话音刚落,人群就有一盏茶杯朝着百里通的脑袋砸来。
      “滚,死骗子!再敢编排我们两家,就把你那张臭嘴扯个稀巴烂!”
      陆展清眼尖,腕中发力,清脆的一声响,茶盏在空中破裂,滚烫的茶水连着茶叶泼在了地上,冒着热气。
      百里通脸上丝毫没有惧意,很是娴熟地朝边上一滚,后背抵着茶楼的死角,趁人不注意,猫着腰把掉在地上的金叶子捡起来,回头对陆展清歉意地笑了笑,身形极快地消失在了茶楼中。
      方才愤愤不平的那几人想找出头鸟算账,才站起来一个宽腰胖脸,浑身富态的男子,就看到了影三横在桌上出鞘的无痕。
      剑光雪亮,让人心生寒意。
      那男子甩着腰间刻着“孙”的代表身份的家族牌子,冷哼了一声,坐下了。
      “唐家与孙家,全权握着锐城的玛瑙,我估摸着影二五身上的那块平安扣,与这两家脱不了干系,还有王子衿,”陆展清的视线从仗势欺人的那几人身上收回,猜测着:“影二五,极有可能就是这王子衿。”
      “王家旧址就在城东三十里外。”陆展清偏头看了看天色,沉吟道:“去王家之前,我们先去一趟阴阳当铺。”
      日薄西山,黄昏的光晕开始笼罩着茶楼。夕阳余辉中,原本热闹喧嚣的茶楼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光怪陆离。人们的脸都隐在光晕之后,开始互相打量起来。
      越是临近阴阳当铺的入场时间,周遭人的情绪越是紧绷冷凝。随着人流涌入茶楼,让原本就拥挤的茶楼变得更加的堵塞,几乎迈不开腿。小二艰难地穿梭在其中,换茶上菜。
      两人的桌上摆着四五碟小菜,陆展清拿着筷子,看着影三故作斯文地胡吃海塞,忍不住露了一点笑意。
      “好吃吗?”
      影三伸往清蒸鱼的手一顿,果断地摇了摇头。
      “没有小院的好吃。”
      陆展清轻笑了一声,心中又忍不住感慨。
      要不是小院的厨子技艺高超,顿顿不重复,就影三这种记吃不记打的性子,估计都能逃跑个十几二十次。
      看来回去以后,得多招几个厨子备用。
      夜幕一点点吞噬月色,当最后一丝光亮也被掩盖时,茶楼里坐了一天的人们都提起十二分精神,神色各异地离开,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。一时之间,拥挤的茶楼里只剩下了坐在角落里的两人,小二和老板都在柜台处清点账本,忙得焦头烂额。
      影三这段时间在养伤,许久没守夜,好逸恶劳的身子竟不受控制地犯困。
      打了一半的哈欠在陆展清看过来的一瞬间生生憋了回去,影三忍得眼泛水泽,连带着眉尾都带着微红的湿意。
      他这副眼含春水的模样,让陆展清心下狠狠一撞,食髓知味的燥热立刻上涌。
      开了一半的窗被猛地推开,寒凉的北风一股脑地灌了进来。
      被劲烈的冷风一吹,影三浑噩的脑子清醒了,他低着头,小声道:“谢少阁主宽恕。”
      陆展清不答,只将桌上飘了雪的茶一口喝下,才低沉沙哑道:“无妨,我们也动身吧。”
      夜色深沉,黑暗笼罩在锐城的每一个角落。今晚有雾,遮住了弯月的月光,让原本就无甚灯火的街道看起来更加的平静深邃。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吸声,潜伏在深夜的每一处。
      “锐城的阴阳当铺也是这半个月才开起来的,就已经有了如此人气。今晚的红药子,竟然卖到了万两,若是任其发展,定会民怨沸腾,江湖动荡。”
      影三神色肃穆,右手放在剑柄上,像个真正的影子一般,隐藏在陆展清身后。
      “我们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,一边行动一边追查才是最好的方法,过了今晚,你便——”
      一个布满着尖锐凸起的狼牙棒就横在了陆展清身前。
      “喂,小子,你买什么了吗?”一个健硕男子正凶神恶煞地拦着每一个从阴阳当铺里出来的人,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。
      陆展清看着挡在他身前,无痕出鞘一半的影三,神色淡,语气也淡:“一无所获。”
      那人显然不信,舔着嘴唇道:“像你们这种衣着靓丽的,通常都嘴硬。行啊你小子,非要学那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,那也行——”
      面前这男人晚上吃的韭菜盒子,说话一股味儿。他打量了影三几眼,眼神发光。
      身量纤瘦,腰细腿长,本是柔情含温的面相,偏偏那双眼睛,冷厉又慑人。
      征服欲被一把点燃。
      “那就把这个漂亮的小野马留下——啊!!”
      他那双伸前想要掐住影三细腰的手被齐齐切断,除却被无痕削开的平滑伤口外,掉在地上仍在抽动的手背上赫然是几枚锋利危险的薄刃。
      温热又暴虐的气息近在咫尺,影三感受着耳后的灼意,甩动着剑尖朝下,将血滴净。
      那人攥着手腕,疼得面容扭曲,鼓动着一旁的道上兄弟,嘶声喊道:“啊!妈的!上啊,上啊!愣着干什么啊!给老子,给老子杀了他们!”
      一道人影趁乱,惊慌失措地闯入人堆,想趁机逃出,却不知被谁撞了一下,怀里抱着的艳色红玉掉在了地上。
      是今晚抢破头都抢不到的红药子——
      少年脸色青白,刚拿出的符咒还没来得及施展,一把长刀就朝他迎头劈下。
      生死关头,他不管不顾地朝陆展清跑去,尖声叫喊。
      “哥,救我!”
      石破天惊的一声让影三动作一顿,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扑过去,抓住陆展清的手,脸色骤然惨白。
      他一直以为,少阁主跟他一样,天地无依,只有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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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  陆:怎么总有人觊觎我老婆(扭曲)(暴虐)(发疯)
      三:少阁主哪里来的弟弟啊(流泪)我不是少阁主的唯一了吗(啜泣)(绝望)
      第25章 隔阂
      少年约莫十六七岁,除却面上的极度惊恐外,五官竟真的与陆展清有八九分相似。
      影三握着无痕的手用力到发麻,红绳上的暖玉根本抵不过四肢百骸的冷意。
      “红药子!”那断了手的男人眼里迸出精光,挣扎着用左手拿起狼牙棒,嘶吼道:“上啊!他们是一伙的!杀了他们,红药子就是我们的了!”
      影三收紧心神,无痕架开朝少年劈下的狼牙棒,剑锋一送,血色就淌了一地。
      雾浓,霜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