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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非常规情结诊疗(高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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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自慰就要上看台
      7.
      那是高三的圣诞夜。
      晚自习下课的时间是晚上10点,但到了9点左右,大家就以各种借口,提前回宿舍了,当然前提是当班的老师比较好说话。
      圣诞夜,怎么说也是个节日,当班的又是英语老师。或许她觉得,既然自己在课上讲圣诞节怎么怎么热闹,真到了这一天,多少要放点假才好。
      很多人找各种莫名其妙地借口早退回宿舍,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答应了。
      汐儿本就讨厌冬天自习室里燥热又污浊的空气,借口说自己来大姨妈,跑到操场上去透透气。
      天公作美,几年是一个“白色圣诞节”,汐儿一步步地走上看台,凭栏远眺被雪花染上色彩的天空,心中不免泛起高中生特有的多愁善感。
      如果,能有一个人陪我去看雪,那该多好啊。
      汐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白雾在冷风中消散,汐儿忽然听到了别人喘息的声音。
      只不过,这喘息里不是孤独的哀愁,而是炽热的情欲。
      汐儿转头望过去,发现不远处,一对情侣抱在一起,男生把女生压在身下,两个人正含糊不清地窃窃私语。
      “不……不要嘛,有人来了怎么办……”女生害怕地说。
      “没关系的,谁会爬到这上面来!”
      “可是……被人看见……”
      “这里这么黑,谁能看见?”
      “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女生喘息了起来,“总不能在这里……”
      汐儿吓了一跳,按她的性格,撞见这种事情是掉头就走的,可男孩接下来的这句,让汐儿愣在原地。
      “我就摸一下,摸一下就好……”
      摸一下,是摸哪里……难道是……
      “你……你说话要算数啊……嗯……轻一点……疼……”
      汐儿着魔般地走了过去,与二人只隔了一条柱子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你坏!不是只摸一下的嘛!嗯……不要呢……嘶……啊哈……快,快住手……”女生无力地抗拒着,但最后都变成了软绵绵的呻吟。
      “都湿成这样了,还说不喜欢!”
      都湿成这样了……汐儿在心中默默复述着他们说的每一个字,手已经不自觉地伸进了内裤里。
      一面,是对沉溺于情欲的少男少女,另一面,汐儿靠着笨拙的手指,和头脑里模糊的想象。
      随着女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,汐儿做出了自己想都不敢的疯狂举动,她直接把裤子褪下,双手掰开屁股,用坚硬而冰冷的墙角,去摩擦自己娇嫩的蜜穴。
      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,只知道,自己只要上下摆动腰肢,快感就会潮水般的涌上头顶。
      远处的宿舍楼响起了熄灯号,女生一把给男生推开,二人纠缠了好一会儿,手牵着手,匆匆跑下了看台。
      不要走!再等等我,我马上就好了!
      汐儿在心中绝望地喊道,同时她也知道,这里再没有其他人,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。
      她索性把裤子直接脱掉,坐在雪地上张开双腿,用手脚支撑起身体,在柱子粗糙的棱角上,拼命摩擦着自己的阴蒂。
      “啊……嘶……啊哈……好厉害……受不了了,要来了……啊哈……”
      因为已经没有人,汐儿不再压抑自己,开始放肆地叫出声,而随着高潮的逼近,汐儿开始胡言乱语,好像这样就能让高潮早点到来:
      “啊哈……好爽,汐儿,汐儿是一个变态……汐儿被水泥柱子干得死去活来……一边偷看别人一边自慰的骚货……啊啊……呃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      高潮到了,汐儿整个人挺起了腰,剧烈地痉挛着。
      “啊哈,嗯,嗯——啊。”
      汐儿躺在雪地里,双腿冻地失去了知觉,天空中飘落的雪花,轻轻亲吻着她绯红的脸颊。
      “圣诞节快乐,汐儿。”汐儿给自己送上了圣诞祝福。
      说罢,她捂住脸,失声痛哭起来。
      再后面的事情,汐儿就不怎么记得了,她只记得自己第二天发了40度的高烧。
      8.
      汐儿讲完这段经历后,陈导给她低过面纸,轻声地说:“这是正常现象,人在回忆创伤经验时,都会情绪激动。”
      “那我……现在该怎么办?”汐儿问。
      “既然找到了病因,就可以着手开始治疗了。”陈导说道,“作为EAP导师,我更倾向于疏导疗法,因为对公司来到,保证员工的工作效率是第一位的。”
      “EAP?什么东西?”
      “Employee  Assistance  Program,员工心理援助项目的简称,帮助员工解决心理问题,度过心理危机,保证企业的正常运作,这是我的主要工作职责。”
      “我还以为你只是做销售培训的呢。”汐儿说。
      “所谓销售培训,不过也是心理疏导的一种形式。你觉得那些销售,他们听了我的培训,业绩就真的能有提升吗?不过是搞点活动,让他们爽一爽罢了。”
      “嗯……就比如蹦迪。”
      汐儿想起,月初陈导带着销售们,在大会议室里摇头,他一边摇,一边激情满满地喊着:“让我们这个月的业绩,随着我们的心一起嗨起来!”
      公司怎么会花钱请一个弱智,带着一群弱智,做如此弱智的事情呢?今天听陈导这么已解释,她才明白了,不由得会心一笑。
      “现在经济不好,大家又拿不出什么办法,只好拼命往嘴里塞各种安慰剂,大领导们去上总裁策略班,外勤们打鸡血摇头蹦迪,而像咱们这些不上不下的,也需要安慰剂来缓解焦虑。”说着,陈导从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,“你手头不是还压着一堆工作吗?”
      “什……什么……我……”汐儿感觉浑身的血往脑子上涌,稍稍平复下来的心情,瞬间又乱成一锅粥。
      “还是说你想要无套?那个……我……”陈导这个时候,才害羞地从脖子红到耳根,“昨天你也看见了,我……这个人有点敏感,如果无套的话,可能会很快……”
      汐儿站起身,她算是看明白了,这个人不是弱智,而是个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