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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总裁你别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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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  下体传来溼润搔痒的感觉,阳曜德非常恐惧,以至于熊海斳舔弄了半天,阳曜德的小老弟就是软趴趴的没动静,熊海斳皱眉:他虽然没有帮人口交过,但被舔多了也懂得一些技巧……他拎着那无精打采的小傢伙,嘲讽道:「你是不是阳痿啊?」
      「……你才阳痿!」阳曜德对自己惊吓过度就站不起来的小老弟感到羞愧,反射性的就回嘴了,一时也没想到这样反驳会引起什么后果。
      「那你弄给我看。」熊海斳好笑的拉了另一张椅子坐在阳曜德正对面,掏出自己硬梆梆的傢伙,炫耀似的甩着。
      「……」自己为什么非得在别人面前自慰啊!阳曜德处境艰难,弄也不是,不弄也不是。他握着软趴趴的小老弟,很没诚意的擼了几下,后来乾脆破罐子破摔的承认:「……对着熊哥我硬不起来。」要怎么打怎么操随便你了!
      「呵。上次你明明就射了好几次。」想到上次阳曜德颤抖着被自己操射的画面,熊海斳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。「熊哥教你弄。去桌上趴着。」
      「……」阳曜德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爬到桌子上,熊海斳见他一副躺到手术台的模样就觉得好笑,握着他的脚踝将他往后拖了点,让他脚踩着地,只有上半身趴在桌面上。
      「言涛。」熊海斳咬着阳曜德的耳壳,温柔的呢喃;低沉的男声震动着阳曜德的耳膜,他虽然不喜欢马言涛这名字,但这名字少说也跟了他好些时候,熊海斳这样呼唤,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,至少在那么一瞬间,他似乎不排斥熊海斳的体温?熊海斳很有耐心的舔着阳曜德的耳朵,阳曜德扭头想躲,这时候熊海斳的大手包覆住阳曜德的下体,揉了起来。
      「唔……」身体热了起来,这不应该啊!自己怎么可能对男人有反应?阳曜德抠着桌面,想逃,但已经太迟了。裤子被褪至脚踝,两人现在下半身光溜溜的相贴着,阳曜德可以感受熊海斳高温的下体正蹭着他的臀部,后庭被这样蹭着,忆起上次被填满的记忆:模糊不清,但是似乎……十分的舒服?等等!自己在想什么啊!阳曜德心有牴触,不愿意和熊海斳做爱,但是内心一部份又隐约觉得他只能靠这样的行为来弥补熊海斳了。
      他半推半就的让熊海斳插入手指扩张,乾涩的疼痛感让他不适的皱起眉,熊海斳知道他会痛,嘖了声,跪了下来,将脸埋在他白嫩的臀瓣间,开始舔弄。灵活溼润的舌头拂过后庭的搔痒感让阳曜德惊叫:「熊、熊哥你干嘛!」
      「啪!」回应他的是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,熊海斳有点不悦的道:「准备干你。」这小子也太不懂情趣!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,他还不自己掰开屁股准备让人上?下次还是把他灌醉了再干好了!
      「……」阳曜德咬牙忍着后庭奇异的舔舐感,熊海斳的舌头很仔细的照顾到了每个皱摺,还和手指一起滑入,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;阳曜德被舔得双腿发颤,他用指甲刺着掌心,想让自己保持一丝理智:想想母亲的病情!想到这点,阳曜德整个人就清醒了,熊海斳这时候伸手捏了捏阳曜德依旧垂头丧气的小老弟,笑道:「看来你真的只能靠屁股射精。」
      「什……啊!」后头传来撕裂的疼痛让阳曜德叫不出声音,烙铁般的兇器并没有因为阳曜德狰狞的表情而停下,熊海斳动作缓慢,但是一鼓作气的挺进至底,他进入之后没有马上律动,只是耐心的抱着阳曜德瘦弱的身躯,亲吻着他的后颈安抚道:「呼气,吸。」
      「呼、呼、呼……」阳曜德凌乱的呼吸在熊海斳的指示下逐渐恢復规律,紧绷的后穴似乎也跟着呼吸的频率而蠕动着,甚至还自我调适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,熊海斳发觉甬道内似乎不再那么乾涩,惊喜的称讚道:「你果然很有天赋。」
      ……你才有被干的天赋!阳曜德在心里腹诽着。熊海斳见阳曜德开始进入状况,便缓慢的抽动起来,阳曜德齜牙咧嘴喘着气,熊海斳拍了下他的屁股,抓回他的注意力:「照刚才那样呼吸。」
      「……」阳曜德发现熊海斳会配合他的呼吸进出着,让他有种他正在控制熊海斳干自己的羞耻感;随着摩擦的频率增加,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,撕裂的疼痛逐渐转换为扩散至全身的酥麻,又加上熊海斳技巧性的顶着阳曜德体内的敏感处,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让阳曜德觉得很惊恐,他不断的扭腰想摆脱这种令他觉得陌生且不受控制的感觉,但强烈的摩擦感让他憋不住呻吟:「熊、熊哥……不要!啊、那里、那里……」
      「嗯?」熊海斳坏心眼的咬着阳曜德的耳朵说道:「你被我干得都出水了呢。」说着,他将阳曜德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恶意的涂抹在他的会阴,然后藉着体液的润滑开始擼动他的前端。双重的快感将阳曜德逼到极限,他疯狂地挣扎,想逃离熊海斳的掌控,嘴里不住的讨饶:「呜……受不了、熊哥、不要……」
      「可以,你可以的。」熊海斳在阳曜德耳边蛊惑着,「想射就射出来,会很舒服哦。」
      「哈啊、啊……呜!」眼前白光一闪,体内堆积的热流从前端溢了出来,阳曜德颤抖着,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,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和熊海斳做了,而且还达到高潮!他自我厌恶的遮着脸,熊海斳以为他在害羞,笑了,等阳曜德稍微缓过劲儿来之后加速衝刺,连绵不断的衝击让阳曜德又是不受控制的呻吟着,终于,熊海斳一声低吼,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留给阳曜德。
      「……!」体内的热流让阳曜德想起一件事,他愤怒的转头:「你、你又没戴套!」
      「我很乾净。」熊海斳很注重健康,除了健身和定期健康检查之外,在温柔乡玩的时候他一定会戴套,是阳曜德太诱人了,让人忍不住想射在他屁股里。熊海亲安抚的在阳曜德唇上啄了一下:「你也很健康,明杰验过了。」
      「……」居然假公济私!阳曜德很生气,他吃力的抬腿向后踹,熊海斳笑着闪开,乖乖的协助阳曜德穿裤子,然后打横的将他抱起,往门口走去。
      「放我…放我下来……」阳曜德一边有气无力的挣扎,一边深深的懺悔着: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和熊海斳做!本来就曖昧的关係现在纠缠得更深了,之后要怎么离开?阳曜德脑袋一片混沌,挣扎了几下发现没用,也就任由熊海斳抱着他从资料室走到……卧室?
      「……?」阳曜德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熊海斳去卧室内附设的浴室放水,还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花衬衫,丢在床上:「大了点,你先将就一下。」
      这衬衫穿上去就万劫不復了!阳曜德不愿领这个情,他脱下沾满精液的内裤,丢在地上,步履蹣跚的进了浴室:「我先洗。」他无情的在熊海斳面前甩上门。
      熊海斳盯着紧闭的门,若有所思:这匹马不只是小马,还是匹野马呢?本来以为阳曜德会唯唯诺诺的顺从,就如同以前玩过的男妓那样,但是他意外的会反抗,这样……更有味道不是吗?熊海斳目光深沉的看着浴室的方向,估量着时间,然后,毫无阻碍的打开门。
      「呜哇!」本来打算跨进浴缸泡澡的阳曜德受到惊吓,直接跌了进去,熊海斳没有扶他起来的意思,自顾自的开始淋浴;阳曜德拿他没辙,只好装作没看见的享受着按摩浴缸。
      「哗啦——」浴缸的水满了出来,阳曜德皱眉看着一起泡进浴缸里的熊海斳,虽然两个人都做过了,但是阳曜德不想和他一起泡澡。「我洗好……唔!」一个强劲的力道将阳曜德拉回水里,熊海斳具有男性魅力的气息贴上了他的唇,有如章鱼般纠缠着他的舌。
      太可怕了!这种蛮横的亲吻方式让阳曜德有逃不出去的恐惧,他很害怕,想挣扎却没力气;好不容易,熊海斳稍微后退了点,阳曜德这才找到一个缝隙呼吸。他屈起腿,用膝盖抵着熊海斳的胸,不让他接近,气喘吁吁的骂道:「你、你……流氓!」话才骂出口,阳曜德就后悔了:因为他见到熊海斳瞬间沉下来的脸色。黑道常用「连锁企业」自詡,这句话恐怕触了熊海斳的逆鳞了吧?
      「呃、抱歉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」不管怎样,先道歉再说。
      「呵。」意外的,熊海斳笑了,他扛起阳曜德的腿,架在自己肩上,然后就这姿势,很顺利的又插进阳曜德身体里;才刚开拓过的后穴十分柔软,阳曜德皱眉,反射性的一缩,熊海斳舒服的叹了口气,两人用零距离的姿势拥抱着,熊海斳深邃的眼眸让阳曜德的心跳乱了拍,两人不该是这样的,不该这么接近……
      「对呀。」熊海斳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,唤回阳曜德的注意力,「我是流氓。」熊海斳顿了顿,笑说出下半句,「还是角头等级的呢!」
      有人这么乾脆的承认吗?阳曜德瞪大了眼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熊海斳的阴影覆上。他狂风暴雨般的衝撞让阳曜德觉得被捲入颶风中心,身体被熊海斳狂野的热情撕扯着,理智变得支离破碎,凑不回完整的一块;耳边所能听到的都是淫靡的撞击声,所闻到的都是熊海斳身上夹杂菸味和沐浴露的味道;在不知不觉当中,身体已经记得了熊海斳的温度,只是阳曜德一直不愿承认。
      「呜!」又是一股热流爆发,阳曜德怨念的看着熊海斳:「我才刚洗乾净……」阳曜德嗔怒的眼神勾得熊海斳心痒难耐,他不晓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对熊海斳来说都是一种毒品,一试就不可自拔。
      「完了我再帮你洗。」熊海斳说着,把软绵绵的阳曜德从浴缸里捞出来,阳曜德很想挣脱这种亲暱的对待,但他真的无力了。
      「欸?」怎么直接走向床舖?「不是要洗……」阳曜德踢着腿,熊海斳笑咪咪的将他放在床舖上:「你刚才说我阳痿。」
      「……!」阳曜德惊恐的看着不怀好意的熊海斳,下意识的就道歉:「我、我错了……您大人有大量……啊!」后庭再度被填满,阳曜德欲哭无泪,他挣扎着想逃离,但熊海斳插在他身体里,恶意的搅动着,用爱抚引导阳曜德扭腰的动作,两人结合的部位流出黏腻的液体,熊海斳用手指沾取着液体,送到阳曜德口中,命令道:「舔。」
      「咕呜……」阳曜德委屈的含着熊海斳的手指,但是熊海斳不肯轻易放过他,修长的手指恶意的玩弄着阳曜德的舌头,甚至还按压着他的牙齦,彷彿在数他有几颗牙齿一般。
      「啾哈、呜……嗯、唔……」津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留下,阳曜德觉得难以呼吸,熊海斳埋头苦干的神情十分的性感,让阳曜德不敢直视,他撇过头去,想找个枕头遮着自己的脸,但这时候熊海斳拿出手指,捏着他的下巴,强迫他迎接霸道蛮横的吻。
      「嗯、啊……」阳曜德抓着熊海斳的肩,但是他的力道对熊海斳来说和搔痒没两样;熊海斳肩头狰狞的蟠龙刺青张牙舞爪的喧嚣着他的力量,阳曜德有种会被做死的恐惧,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,眼角也渗出了泪,熊海斳敏锐的感觉到了阳曜德的紧张,他停下动作,温柔的吻去眼泪,柔声道:「不哭,熊哥疼你。」
      「……」我根本不要你疼啊!阳曜德骂不出口,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熊海斳。
      「你这个妖精……」熊海斳再度动作,一下就精准的撞在阳曜德的敏感处上,他激烈的拱起了背,熊海斳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,阳曜德一噎,一时没喘过气来,只觉得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      「嘖!」体能居然这么差?熊海斳皱眉。他退了出去,检查阳曜德红肿的穴口,确认没有受伤之后又再度插了进去,他握着阳曜德的膝盖,尽情的驰骋着,直到自己宣洩在阳曜德的体内。
      「呼……」熊海斳舒服的喘着气,看着眼前带着泪痕的清瘦脸庞,宠腻的揉了揉他的头发,「该锻鍊一下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