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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揉碎(骨科 1v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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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3.清醒(H)
      男人的双手被束缚着,深蓝色的领带衬得本就白皙的手腕更像是没有血色。
      他还在张嘴无意识地喘息,闷哼从唇间不断溢出。
      江音痴迷地看着他一张一翕的薄唇,伸出手在柔软的唇瓣上点了点。
      指尖下的触感让她想到了令人脸红的画面,小腹发热,腿心处在吐息间流出点点淫液。
      这是她想了无数次的画面——每次江聿端着哥哥的架子冷着一张脸训她,不论他说了什么,她总是会走神,江聿就会皱眉让她好好听着。
      他又怎么会知道,她走神时想的是他那张漂亮的嘴巴,会不会在某一天覆上她的小穴舔舐吮吻,他的喉结在喝下她的淫水时,会不会滚动得十分性感。
      还没荡漾几秒,看着江聿现在意识不清的状态,江音又颇为遗憾地小声叹气:“可惜……只能下次再让你给我舔了,哥哥。”
      江音的手又往下摸,划过男人的下巴、锁骨,一路到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。
      这里的温度是热的,砰砰的心跳声穿透皮肤敲击着她的掌心。
      “哥哥,好想让你的心脏只为我跳动,这里不许再装进去任何人了。”
      “唔……”
      明知道只是男人无意义的哼声,江音还是将它当做了回应,俯下身吻上胸前的乳粒。
      因为肤色极浅,他的乳晕都是偏粉的,不轻不重的舔吮让小巧的乳粒在口中变硬挺立。
      江聿的呼吸更重了,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,异样的快感从小小的部位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大脑。
      他心口发热,胯下的性器比刚才还要更精神,直挺挺地立着,顶端吐出淫靡的前液,蹭上了江音的大腿内侧。
      倏地触碰到滚烫的温度,江音抬眼看向江聿线条利落的下颌线,嘴下的动作重重一吸,腿侧的硬物也随之一颤。
      她离开江聿的乳尖,舔了舔下唇,带着情欲的喑哑低声说道:“哥哥,别急……”
      江音坐起身,向腿间瞥了一眼,轻笑一声,眼里有几分惊喜。
      江聿的性器也是颜色很浅,透着粉色,他一向有洁癖,但江音没想到这里竟然连一丝杂乱的毛发都没有,倒显得凶狠的尺寸不那么吓人,反而让江音看出了一丝含羞带怯的味道。
      被自己的想法逗乐,但又想到哥哥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即将完全地沾染上她的印记,她就兴奋得不得了,不由得双腿发软。
      腰臀微微降低,湿滑的花户压着男人的阴茎,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,粗硬的柱身被花唇吸裹着,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碾过敏感的阴蒂。
      “嗯啊……”
      触碰到了,两个人最隐秘的部位。
      已经动情充血的部位本就脆弱,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和江聿这么亲密地接触,简直像过了电一般,是从未体验过的酥麻。
      “哥哥……哈啊……”
      微妙而炽热的快感占领了大脑,江音闭着眼舒服地哼叫。
      她凭着本能摆动着腰,小穴不断收缩,流出更多的淫液,落在男人的性器上,又随着动作蹭到前方的花核,更加方便她利用男人的性器服务自己。
      摩擦的水声和着两个人的喘息,在房间里回荡着。
      沉浸在欲望里的江音听不真切,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层层堆积的快感,磨得小巧的花核火辣辣的,让人鼻酸。
      江音的脸上浮上红晕,眼睛也开始发热,被涌起的水雾遮挡住,无法聚焦,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光影。
      快感持续堆迭,快乐得让人无法思考,更让江音看不到,身下的人渐渐恢复清明的眼神,正在从震惊逐渐变得更加幽深。
      脑海中像迸发出了绚烂的烟花,刺激着快感神经,淫水像失禁一样泄了出来。
      江音绵软无力地趴在江聿的身上,高潮时紧闭的双眼让水雾化作了泪滴,顺着面颊滑落,滴在了男人的颈侧,口中急促地喘息着。
     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,就听到耳侧熟悉的声音,像是拼命按捺着怒火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起来,给我解开。”
      江音吓得一激灵,身体颤抖了一下,穴里反射性地又流出更多的液体。
      男人闷哼一声:“……不要让我说第二次,江音。”
      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以冰冷的语气说出来,江音终于回过神来,急忙坐起。
      江聿猛地侧过脸,不愿意看到她赤裸的身体。
      刚才做出这么多事情,江音仿佛胆子更大了,鬼使神差地没有马上道歉,而是看向江聿还挺立着的欲望:“可是,哥哥你……”
      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完,实在顶不住江聿比往常还要吓人十倍的眼神,江音给江聿解开手腕上的束缚,披上浴巾灰溜溜地走了。
      眨眼间,房间里只剩下江聿一个人。
      他看着手腕上发红的印记和下身被江音的体液浇得发亮的阴茎,眉头越皱越紧,紧抿着唇,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唾弃在大脑中不断盘旋。
      自己方才,好像主动将妹妹的乳房又吸又舔。
      紧闭着双眼,那副画面也不断闪现在眼前,无法逃脱。
      江聿咬了咬牙,走到浴室打开花洒,冰冷的水从头顶浇在身上,仿佛让他好受了许多。